端着水的手轻微地颤抖着,仲江垂着眼睛,后悔自己没有多上几节表演课,她真怕一会儿开口说话声音紧张到劈叉破音。
噪响声停了,仲江和贺觉珩对上视线,这次她没有笑得像个傻白甜,只是把水放在贺觉珩面前,“喝点水?这边水还挺甜的。”
贺觉珩的头发还湿着,水汽似滴入眼眸,让那双眼睛如雾气蒙蒙。
仲江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也不知道贺觉珩有没有听到她的心跳,有没有察觉她不安的神色。
下垂的视野里,修若梅骨的手指放下了空掉的杯子。
仲江轻呼出一口气,慢慢退到了一旁。
不知道过了多久,沙发那边就只剩下吹风机的呼呼声响,仲江走了过去,她从地上捡起吹风机关掉,低头看着沙发上睡过去的贺觉珩。
酒精,安眠药,熏香。
三者合在一起,终于让这个人毫无保留地在她面前睡了过去。
仲江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贺觉珩是真的睡着后,抬手轻轻触碰着贺觉珩的脸,小声地喊他名字。
没有反应。
仲江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脸上的笑意有多藏不住,她在沙发上坐下,弯下腰。
这大概不能算个吻,只是单纯嘴唇与嘴唇触碰,但也足够令仲江耳晕目眩。
她捂着发热的脸,笑容更甚。
仲江用手和膝盖撑着沙发,翻了过去跪在贺觉珩的腰侧,俯视着那张睡过去的脸孔。
闭着眼睛倒是看着没那么不近人情了。
仲江想着,伸出了手。
她动作很轻也很慢,眼睛在贺觉珩的脸和身上来回扫动,生怕他醒了。
如果真的要醒,仲江希望他晚一点醒来。
浅色的睡裤看着有种居家气质,仲江的手伸了进去,缓缓触碰着包裹在棉质衣料中、来自贺觉珩的性器。
这是仲江第一次切身实际地接触这些,她以前只听过管家的性教育课,看过一些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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