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没想到这里还能有自己的事,卫生间的门关得不严,但离沙发太远,她看不到贺觉珩的脸和神色,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齐粲还在单方面地输出,他自从在新闻上看到正鸿垮台的新闻就很担心贺觉珩,但电话打过去是空号,微信发过去不回复,消息石沉大海似地不见回复。
几个人着急忙慌找了一圈,都考虑去看守所打听消息了,他又跟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学校,还摆出一副跟过去划清界限的架势,齐粲是真想建议司望京一起把贺觉珩套麻袋打一顿。
齐粲有些荒谬地笑了,他道:“你说你回来干什么呢?离开,更名改姓,跟贺家再无瓜葛,彻底把我们这群人甩在过去多好。”
贺觉珩的声音终于响起,他说:“我知道。”
齐粲口不择言,“你知道个屁!胆小鬼一个!又自私又胆小,喜欢人家也不敢说,看人家讨厌你你就爽了!哦我明白了,你以前不接近人家是因为贺家的这对破事对吗?贺觉珩,你可真是冷静啊!”
仲江听得大脑发懵,以至于外面传来东西摔在地上的动静时,她没有第一时间推门出去。
休息室的大门又一次打开,有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劝道:“冷静点别打架!”
“司望京你别拦我!”
南妤罕见地着急,她喊着齐粲的名字,“齐粲!”
兵荒马乱的一阵吵吵闹闹过后,司望京和南妤联手拖走了齐粲,大门合上,贺觉珩打开卫生间的门。
仲江怔怔地和贺觉珩对视,好半天后她问:“你们谁打了谁啊?”
贺觉珩垂下眼睛看着她,他的女朋友五官秾丽若芍药,含笑看人时顾盼生辉,恰如春日。
早先听很多人讲,要是仲江的大小姐脾气别那么阴晴不定,以她的家室容貌,该是多么完美的女友。
当时贺觉珩想,女孩子脾气坏一点才不容易被占便宜欺负。
但现在,仲江只是脸色苍白地问他,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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