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仲江的肩膀,把她压在桌面上,他扶着仲江的一条腿掰开,用力肏着她的穴,把格纹短裙上弄得一片狼藉。
被磨到嫣红的窄穴可怜地吞咽着粗壮的性器,花唇被撑到发白,套子一样箍在肉茎上。
从缝隙溢出的液体也被快速拍打成了白沫,泥泞不堪。
仲江的头发在桌子上反复晃动,眼下全晃散了,她现在每天出门的头发都是贺觉珩梳的,他看了很多编发教程,能给仲江梳一个月不重样的。
贺觉珩抬手拨去散到仲江脸上的发丝,不然一晃一晃拂过她脸上会痒,仲江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边,张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伞状的龟头一下下凿开了宫口,每次肏进去再退出来的时候都会在那里牵扯一下,不痛,但深得让仲江恐惧。
垂下桌面的腿挨不着地,另一条腿则被按在桌上面,挣扎不开,仲江用力咬着贺觉珩的手腕,尝到血味儿后也没松口。
贺觉珩并不阻拦她,等仲江咬到牙酸了松口,才蓦地反应过来这个位置只要一伸手就能被人看到。
“你、”
刚出口的字音被顶散了,仲江忍着不说求饶的话,绵密的酸麻感层层迭迭地涌上,浪潮似地从脊骨涌上大脑,她的手指胡乱抓着,骨节也被情潮晕染上浅淡的红。
贺觉珩压在她身上,鼻尖几乎都要挨在一起,“我都要把心剖给你了,结果你还说我不会爱人,我有哪里对你不好吗?”
好极了,体贴温柔,事事顺从,没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
一开始仲江被喜悦冲昏了头,她单恋贺觉珩快两年了,得到后自然喜不胜收,觉得他哪哪都好。
恋爱谈了两三个月也没察觉出任何问题,直到她过生日的时候,罕见听贺觉珩提前贺家,才意识到什么。
他从察觉到正鸿的真面目后,就一心计划着如何推倒正鸿,他对自己的父母毫无崇敬和爱意,甚至没有失望,他太过于理智了,理智到好像从来没爱过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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