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亲密无间地缠绕过去。
“红桃6和红桃7……嗯,下楼弹段钢琴吧。”张乔麟拿着国王牌,努力想了一个不是很刺激的玩法。
下一秒,张乔麟看着南妤和林乐拿着红桃6跟红桃7站了起来,她眼前一黑,想立刻晕过去。
林乐硬邦邦地说:“我不会弹钢琴。”
桌子上有人提议换牌的事,仲江没注意是谁说的,她的脚腕被贺觉珩攥住,往他的方向拉去,为了不让周围的人发现异常,仲江只得努力把腿压低一些。
这个姿势别扭极了,仲江被贺觉珩拉起的那条腿全部筋骨都泛着酸痛,她伸手去掰贺觉珩的手指,触碰到他手腕上粗粝的血痂。
仲江的动作忽地一缓,指腹轻轻扫过贺觉珩腕上的血痂,抚摸着她留下的印记。
贺觉珩松了手。
仲江忙不迭地收回小腿,脚离地面两厘米,晃动着找自己的鞋。
贺觉珩把自己的纸牌弄到了地上,他弯下腰,握住仲江的小腿,给她穿上鞋子。
桌上的人已经商量出章程,司望京替换了林乐,和南妤下楼在大厅的钢琴上演奏一曲,他们两个本就是朋友,琴曲弹得顺畅又精彩。
一曲终了,楼上楼下鼓掌称赞。
张乔麟不想玩了,但有些人不想下桌,比如兰最,比如庄雪银。
第二叁轮里还是没有仲江,她撑着侧脸慢慢喝着香槟,长发垂落在脸颊侧面。
贺觉珩端了一些点心放在面前,是仲江喜欢的口味,她拿叉子吃了两口,又端起酒杯润嗓。
一只手放在仲江大腿上。
如蝶翼敛起的裙摆遮在膝盖上方,贺觉珩的手轻巧地掀开蝴蝶的翅膀,揉捏住大腿下方细腻的软肉。
仲江咬住嘴唇,放下酒杯。
“啊?我居然是国王,那红桃9吧,还有红桃1,下楼跳一支舞。”
贺觉珩翻开自己的牌,“我是红桃1。”
抽到国王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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