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旋转起身体。
裙摆在吊灯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辉,一圈又一圈后,迭加上酒精的效力,仲江跌在贺觉珩怀中。
贺觉珩搂住她的腰背,慢慢旋转着,嗓音沙哑,“这些天我很想你。”
生气肯定是生气的,贺觉珩自觉自己还是有七情六欲的人,而不是真的机器,被人伤心了当然会觉得难过。
他气仲江的不理解和不信任,贺觉珩能接受任何一个人说他冷血无情,除了仲江,他已经尽他所能地去学着爱她,但她并不相信。
“整整八天,你没有主动跟我说一句话。”
贺觉珩环住仲江的身体,怀中的少女无力地依靠在他的身上,皮肤的热度透过布料,灼烧他的身体。
香水和酒精的味道掺乎在一起,贺觉珩扶起仲江,恳求道:“原谅我好吗?是我做错了。”
自有记忆以来,贺觉珩见过母亲无数次地乞求父亲,不要抛下她,她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抛去良知与底线。
她自愿成为贺瑛的共犯,和他一起坠入肮脏的地狱。
少年时母亲抱着他坐在花园里,诉说着她对父亲的爱,说他们的初遇相识相知相爱。但到最后,她抱紧贺觉珩说,我的孩子,你不要像妈妈一样无底线地爱上一个人,尽管你会因留在她身边幸福到无与伦比,但你也会变成她手中的提线木偶,因她的一抬手一垂眸变得患得患失。
仲江抿了下嘴唇,喉咙发酸,“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我原谅?”
她承认自己因那本书的存在如鲠在喉,可面前的人确实没做错什么,甚至他的理智是他们能走到今天的基石。
贺觉珩半拥着仲江,怀中的少女轻微颤抖着身体,嗓音近乎哽咽。
她在难过。
贺觉珩拉着仲江从舞池的边缘退出,不顾周遭认识他们的人震惊的视线,牵住仲江的手往外走去。
仲江的高跟鞋鞋跟很低,这让她轻而易举地跟上了贺觉珩的脚步,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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