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甚至没办法弄破他一层皮,而他只要打你一下,你就会丢掉半条命。”
这时,“爸爸”已经喝光了第一瓶酒,打开第二瓶酒“吨吨吨”喝起来。
莫白见“爸爸”果然将那两瓶酒都喝掉了,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向小七解释道:“小七,明明‘爸爸’只要喝下安眠药就可以睡一整天,我为什么还要把那瓶掺了止痛药的水变成酒呢?”
“不、不知道。”小七跟不上莫白的思路,变得有些结巴,大概是运算程序有点卡。
莫白短暂地回忆了一下生前的事情,情绪有些低落地说:“我刚搬来住时,身上难受得厉害,止痛药能让我舒服一会儿。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活不了几天,完全不珍惜身体,为了舒服一点,经常超量服药。
“直到有一次,我一次性吃了太多的止痛药,伤到神经,出现了幻觉。”
莫白顿了下,并没有细说那一次她在幻觉中看到了什么,又是如何撑过来的,她只是说道:“从那以后,我就不再乱吃药了,也变得更珍惜自己,想尽可能地多活一段时间。
“但那次经历也不是全然无用,它让我知道,我平时服用的这种止痛药,超量服用是会出现幻觉的,也就是知觉失调。
“既然‘爸爸’和普通人一样,吃下这么多药,他也会出现知觉失调的症状。”
和小七闲聊间,莫白轻轻地来到衣柜前,亲手打开了那扇挂着“妈妈”的衣柜门。
规则七提到,“爸爸”的视力不好,这个距离,莫白相信他看不到柜门上挂着的“妈妈”,他甚至看不清莫白在做什么,只能看到莫白在屋子里来回移动。
顺利地打开门后,她倒退着来到距离衣柜最远的墙边,靠墙坐着。
莫白的神情十分平静,完全没有面对一场大战的紧张和慌乱,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她已经将手中能利用的东西全部用上了,剩下的,就交给命运吧。
这时,“爸爸”喝光了所有的酒,性格变得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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