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做出伸手提问的姿势。
秦勉点头：“说。”
励晨：“可以亲吗？”
他这句话一出，秦勉整个人都呆滞了，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看来励晨这会儿脑子确实是糊成一团，不知今夕何夕了。
秦勉温柔却干脆地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励晨仰头往他嘴巴上够，“你不是我男朋友吗？亲亲都不行啊。”
秦勉把他按回枕头上，沉默地看着他。
刚才洗完时只潦草给励晨擦了下，现在他锁骨脖颈上还挂着些水滴。嘴唇也像蒙了层水光，红润饱满，微微张着。
眼睛亮晶晶的，盈了一汪水，正无辜地瞪着他，等他发落。
哪里都很漂亮，但整个人看起来却呆呆的，像那种没心没肺只会朝主人笑的萨摩耶。
可能是秦勉考虑的时间太长，萨摩耶有点等不及了。
“亲一下嘛，哥哥。”
说完像是怕撒娇力度不够大，还弯起眼睛笑着冲秦勉嘟了嘟唇。
秦勉第一次发现励晨能这么磨人。他实在拒绝不了这双眼睛，可亲又是真的不能亲。
关系不合适不说，亲了之后，如果励晨明天还记得，大概率要落荒而逃，一个月都不会理他了。那样的话，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离就要功亏一篑，从头再来了。
他抓起励晨的手，低头亲了亲手指，又把亲过的指头贴上励晨的嘴唇。
“好了，睡吧。”
励晨舔了舔嘴唇，皱着眉，看了看秦勉，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再看几秒，等他反应过来就骗不住了。秦勉赶紧把卧室大灯关掉，转身自己进了浴室。
他洗了个冷水澡，出来时励晨已经睡着了。
不过睡相不太好，他洗澡前明明把人放到了床中央，现在励晨已经跑到床的边缘，半条腿挂在床沿，再翻个身就能掉下去。
秦勉本来是打算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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