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对。
然而秦勉也没有质问的意思，他很快收回了目光，盯着手机屏幕，状似不经意地说：“当年很辛苦吧。”
“……真的还好。当年队友给力，我野区沦陷还能带我赢，黑子说我躺赢其实是事实。”
“比赛能赢的话，其实就已经比大部分选手幸运了。我经历的那些其他选手也都经历过，所以没什么的。”
秦勉“嗯”了声，他很想说些什么。
每个人都会经历，难道就不难熬了吗？
他一直在后悔当时就那么答应励晨的分手。如果自己坚持，就算他们之间吵架闹别扭，但是大的风浪来临之时，有人陪在身边他应该会好受一些吧。
可事情早就过去，励晨当年的伤痕早已养好，甚至变成了荣耀。
现在再说这些没有意义。
他动了动唇，还是什么也没说。
晚上秦勉睡在励晨旁边的陪护床上，两人最近一个奔波一个受伤，都睡得很沉，因此并不知道励晨那条微博的后续影响。
很多职业选手和官方的主持人、解说都进行了转发，大部分人配文都比较文雅，周焰和江来是直接复制了一遍“赌狗biss”。
黎韵知碍于身份不方便转发，给励晨点了个赞。
这一连串风波给无趣的常规赛末期带来了话题，论坛又活跃起来。技术贴在分析布丁打得到底有多臭，fwb其余四人在赢的那一把到底有多c；理智党在分析励晨这波下场，对季后赛的形势影响情况。
吃瓜的就更多了，畅所欲言，把每个人的转发言论都拉出来“理讨”了一遍。
【亲疏远近一眼明了，焰子来子两个真兄弟，其他人多少有点怂了】
【选手怂点可以理解真的，把赌狗惹急了万一也挨一刀，太不划算。解说是真有点怂了】
【笑死，可能是因为自己也玩堵，骂不出口吧】
【那谁说的就是你，不想转发可以不转，“jelly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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