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不主动也不拒绝。秦勉干什么都行, 他只顺从地跟着秦勉的节奏走。
平时什么都要反着试试的人，这种时候却总是很听话。
秦勉喜欢他这样乖顺到有点呆的样子, 只一点除外。
——他上头了就会忘记用鼻子呼吸, 容易憋着气。
以前刚在一起时他们经常会亲着亲着就要分开给励晨缓缓, 后来练习多了励晨也适应了。没想到这居然是顽疾, 一段时间不去练就又变回原样了。
难舍难分之际，秦勉忽然拉开一点距离, 用鼻尖蹭了蹭励晨的鼻子：“呼吸。”
他的气息都扑在励晨脸上，励晨愣神片刻, 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励晨：“……”
他心虚地把头偏到一边, 嘴唇上还泛着潋滟的水光。
秦勉知道他不好意思了, 却没打算放过他，他又凑上去, 带着点笑：“为什么一接吻就想用嘴巴呼吸啊, 你教教我。”
励晨不满地瞪他一眼，不想让他再说下去。
秦勉笑了笑, 虽然这个吻被打断了, 但他的心情却一路攀升好了起来。
他用手指抵着励晨的鼻尖往上, 推成一个小猪鼻子，笑他：“好笨。”
“草——”励晨本就在懊恼，他这样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拿脚踢了踢秦勉的小腿。
“你好烦。”
秦勉没有反驳，还很淡定看着他笑。
“你欺负病号。”励晨看着他，忽然“啊”了一声，有点委屈地装起来了：“手好疼。”
励晨说归说，实际上连戏都懒得演，除了说话语气之外，整个人看起来没有半点痛苦的样子，秦勉自然也就不会相信。
不过他还是从善如流凑近了些，正要说点什么，房门被敲响了。
“……”
两人间暧昧的气氛被打破，秦勉捏了捏他没受伤的手腕，起身去开门。
是沈墨送了杯牛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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