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吟唱一首不知名的意大利流行歌曲,她华丽高贵的唱腔赋予了歌曲幽灵般的空灵浪漫气质,让人心神飘摇。
在这音乐声中,海德里希伸手搂住她的腰,他们慢慢在舞池中旋转起来,艾斯黛拉身上那条白色与海灰石色的长裙也在空中绽开了近乎颓靡的灰白色花朵,看起来十分凄美。
艾斯黛拉很喜欢今天晚上穿的这条裙子,因为它在一众欢欣热烈的色彩里看起来是那样特别,就像它的设计师夏帕瑞丽女士所说的那样、它是一种哀悼之美。
她心不在焉的跳着舞步,低头盯着自己飞旋的裙摆发呆,直到面前的德国人出声问:“我听兰达说你来自农场?”
“是的……”
艾斯黛拉回过神来点点头,不知道这个男人意欲何为;
“那么你的父母都是法国人吗?”
海德里希搂着她转了个圈,并微微垂首、以一种亲密的姿态将侧脸贴在了她的鬓发上——他在闻她发髻上簪着的那几朵白玫瑰花。
“……我妈妈是西班牙人,爸爸是法国人。”
“那难怪你会对弗拉明戈舞感兴趣。”
他随口说了一句,接着又问:“那么你到兰达身边多久了?”
“也许……大概……我记不清了。”
“看来他对你很好,以至于你都忘了时间……”
海德里希调侃般的说着,然后借着一个托举的动作,将她紧紧按在怀里。
失重的感觉让艾斯黛拉有些心跳加速,她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正隔着单薄的丝质礼服贴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为了不破坏裙子的设计,她甚至特地没有穿胸衣),对方身上那股冷冽而干净的薛松气味犀利的入侵了她的鼻息并封闭了她的嗅觉,一时间,她恍惚间觉得派对上的所有人和事物都不存在,全世界只剩下了这个男人。
“你知道你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海德里希再度出声询问,艾斯黛拉畏缩的摇摇头,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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