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丈悬崖,前方唯有一线钢丝,横亘在未来。
无论走不走,她都举步维艰。
莫恒读懂她强撑的姿态:“你不信我。”
她偏过头,长睫垂下。感受到灼热的目光一寸寸钉在脸上,她不敢直视目光来源。
“……也不是。”她喏喏:“我想不到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明明可以作为事不关己的看客,站在高台肆意审判。
如今,却主动要堕落成和我一样的共犯。
她迷茫地望着莫恒,明明是师生,却不耻地共浴在一处,赤裸相对,男人灼热的体温一点一点熨烫着她冰冷身躯。迷欲与后知后觉的羞耻交织在一处,她敏锐地觉察莫恒对她的不一般,却又不敢确信。
她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地咬咬牙:“那你为什么愿意包庇我?”
占有欲么?只是占有欲吗?但她除了肉体,还有什么能得到莫恒零星的垂怜?
莫恒的指头顿了顿,指腹下了力气摁在小奶头上,一点一点将其往乳肉里压。乳根被掐住,酸麻感袭来,她忍不住敏感的挑逗。
“呜呜……好重……嗯哈……”
明明无比唾弃旁人对她的轻慢,明明无比厌恶裹挟着欲望的目的,回过头来,她也不得不自卑自弃地发现,自己不也只剩这一点肉欲作筹码呢。
莫恒……能不能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呢?
少女挺直了腰背,坐在水缸漂浮着,在隐秘地期盼一份不可思议的垂爱。乌发飘散在水面,像一簇簇细密海藻,波浪交织起一个旖旎的幻梦。
细白的脖颈露出,像是对野兽匍匐称臣的模样,她把她唯一的筹码交给莫恒。
浴室里静极了,连滴滴答答的水声也不再作响。
阮蓓悄悄抬眼,莫恒靠在浴缸旁支着下颌,他眉头皱起,没隔着镜片遮挡的眼眸深邃,侵略感铺天盖地。水珠从额角的发丝滚落,顺着高挺的鼻梁滴下,划过抿直的薄唇。
半晌,那薄唇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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