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苏霏的爸妈根本查不到任何信息,怀疑是用的假名字。
竹羽椿怀疑她把表格打印带回家逐字逐句分析了一遍。
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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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一上电梯手机就没了信号,两个人习以为常的跟着侍从走,因为每次去的方位都不一样,她们也懒得记。
路过厕所,见到了扛女人出来的男人。那丰腴的女人身上挂着绳子,浑身赤裸,被烟头烫伤的痕迹随处可见,私处更是被塞满精液和尿液,溢出来的则会从大腿留向地面,延伸出长长的水痕。
接连看四五个伙计把工作结束的女人背出来,甚至还有一批人马不停蹄地被塞进去,竹羽椿只是侧了下脸。
司空见惯。
她只会因为空气里混杂的腥味捂住口鼻,尽量在暗光下不去踩到地面上的脏东西。
“你觉得裴集怎么样?”林付星冷不丁地问道。
她正翻阅着手里的卡包,认真回忆了下今天要去的房间,她仅看了几秒就懒得挨个找了,索性直接打电话摇人开门。
侍从早已走远,叁楼是邀请制的场所,由场主安排人员的来去,林付星打了一个电话对方没接,她也没继续打,而是开始和竹羽椿站在门口聊起了天。
反正里面的人听不见,外面的人进不来。
“你给我选?”竹羽椿笑着抬头问她。
“不敢。”她指尖卷了下发尾,漫不经心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感觉他挺会演的。”
“你不信他?”林付星挑眉。
“他的目的性太强。”竹羽椿坦白地说。“而且他吵得我头疼。”
“你不喜欢。”
“对,我不喜欢。”
“我今天同意跟他出来,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竹羽椿不喜欢不识趣的人,她都明示拒绝了,为什么他还要坚持?好,那她就让他看看自己的日常生活和私下里自己有多难相处,让他知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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