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谨慎地走到船窗处。
寂静无声,隐约有一丝诡异。
她右手提剑,左手一下迅速打开了木板后退一步,迎面就是一个黑衣男子。
逆光之下,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意和危险,他手上的剑在月光下反射冷光。
千钧一发之际,快速提剑一刺,几乎看不见长剑残影,黑衣男子的剑还没碰到她,四肢就软了。
谢清雨拔出剑,男子身体将瘫倒,她一掌将其推到水里。
她跃出窗外,就见身旁沉琅玉把两个黑衣人推入水中,他手中剑还在滴落鲜血。
他眼眸眨了几下,眼瞳似在颤动,上下看了两眼谢清雨。
披散的发丝微乱却更显清纯脱俗,杏眼冷静中仍含有丝肃杀,身穿白衣,不见伤口和血迹。
“还好没事”。
谢清雨点头,歪头向上看就看见顾星澜衣袂离开转身在船顶翻飞。一袭白衣,行走于黑衣人中,十步杀一人。
她看向不远处,有一艘中型船,船头船尾挂着灯却没有点燃,也不见有人在行船,那艘船的人应是来劫船的水匪了。
看了两眼她便提剑跳进船舱,走到船内走廊,空无一人,相比船顶的打斗声安静无比,或许是怕发出声音惊扰敌人。
谢清雨回到船舷,此时船顶也安静了,沉琅玉的温和声音从船顶传来:“他们都没进到船里,被我们拦住了。”,似在跟她解释。
谢清雨跃上船顶,就见月光斜斜地打下来,河面波光粼粼,船顶几具尸体躺着。
船尾沉琅玉在闲亭里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拿着丝绢擦拭手中长剑,脸被亭盖的影子笼罩,看不清神色。
顾星澜手执长侧对月光而站,起风了,沾了些血迹的白衣和高束起的青丝飘扬。
风卷了几片竹叶飘来,使其身形更有似竹的风骨气度。
右脸几乎全在阴影中,棱骨分明的左脸和狭长眼眸被月光映照出冷意,颧骨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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