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清润雅致,但底下的手指又加了一根,练剑的指腹上有薄茧,摩擦揉捏着,偶尔朝她受不了的敏感点插弄,偶尔按揉花蒂,刺激出一小股花液,水液响动的声音明显。
沉琅玉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她的背后,“书背得怎么样了?决明子有什么功效,清雨你说说”,他的声音一本正经,带着些情欲,脸上一派从容。
谢清雨垂眸,开口道:“清热明——”,她猛然抿唇,只因底下突然又增加了一根长指,三指在她穴里艰难地进出,快感绵绵不绝,甜味隐隐约约,让她难以再开口。
“罢了”,沉琅玉这么说着,抽出了手。
这是谢清雨想要的,她微微松了口气,但她感觉有些空虚难耐,她闭上双眼,默念剑法,忽然柔软细腻的东西在舔她的下面,舔开揉捏得有点麻的花瓣,在花蒂打圈,谢清雨猛然睁开眼,只见沉琅玉正趴在床上埋在她的腿间,她想阻止,说脏?她不觉得脏,而且渴望如甘泉浇灌了干涸的土壤,于是她默许了。
舌头钻进了她的阴道,柔软而有力地抽插,如谪仙般的人埋头吸吮着她的露水,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远比生理上的快感来得高,谢清雨在沉浮在快感的海浪里,在沉琅玉的手口服务中攀上了高潮,一瞬间有些头脑空白,于是她默许了沉琅玉扶着硕大硬挺的性器抵着花穴进去。
尽管有些时间没做了,但扩张做得好,能顺着滑腻的甬道推入,缓缓挤开层层褶皱,平缓的车厢好像忽然滚过了几块石头,突然直接就捅到底了,沉琅玉和谢清雨紧紧抱着,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脊椎发麻,谢清雨轻声道“不要动”,这是她的底线了。
沉琅玉垂眸,忍耐是他一向擅长的,为了她的感受,他愿意备受煎熬。何况人都是爱比较的,他现在已经比车外那个家伙好多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声,看到坐在他性器上的谢清雨疑惑地抬头,脸颊绯红,如水洗的双眸透明朦胧,仿若不小心被他捧入怀中的月之精灵。他低头吻她,一个轻微的动作,微翘的性器轻易碾压着谢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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