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直到现在都有人怀疑她父亲的打猎事故可能不是什么意外,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没责任心的混蛋。
“你过去都花过多少钱?”
她猜测那大约也是笔不小的数目,怎么说也得有个几十万法郎的。
阿莱西奥顿了顿,不答反问:“你这么感兴趣干什么?你很关心我?”
“与你无关,只是一点正常的好奇心,而且对于从来都不太自由的人来说,她们看起来总是很自由,很快活。”
阿莱西奥觉得有些好笑:“别说傻话,她们全都生活在镀金的笼子里。”
听他这么说,薇洛忍不住想,是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生活在各式各样的笼子里?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读过的书,又道:“至少她们还能够选择供养她们的男人不是么?大多数人可根本就没得选。”
选不了父亲、选不了兄弟,倒正常,但许多人往往连丈夫也没有选择权,只能听从监护人。
她可能暗示了什么,又可能并没有,但阿莱西奥心里还是没来由地感到有些不舒服:“我以为,最好不要去对你一无所知的东西随便发表看法。”
“我也没想发表什么看法,我只是听过了太多传说故事,在好奇事情真相,我想你知道,道听途说的一切总是浪漫化了。”
阿莱西奥只能向她做出回答:“我不希望带给你一种过于自大的印象……”
“你可能会失望,就算是这些半上流社会女人,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在乎钱。”
薇洛的脸红了红,确实很自大……
薇洛按捺住对他说出这个词的冲动,又想起了自己之前正在想什么,咬着牙尽可能地轻松道:“我想这就是爱,只要有你这个人就足够了,并不需要你再去额外地给些什么,非常动人的情感,因为是来自一位交际花而显得格外的珍贵,关于那位杜邦小姐的沙龙……”
“我没打算去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浪费自己的时间。”
阿莱西奥实在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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