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依旧会痛入骨髓。
他永远也无法忘怀艾达·格雷夫斯……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可是很快,她便意识到了自己对它的全然不在意。她心乱如麻,选择立刻把这一切通通抛诸脑后,不愿再想。
在欣赏了家族画像后,艾尔德里勋爵又带薇洛看了几个有代表性的房间,最后才终于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显然,他与阿莱西奥是截然不同的,他完全不喜欢华丽得堪比皇宫的室内装饰,他的风格要素净得多。他的房间也非常大,摆放的家具却不算多,且每一样看起来都很简单、很古朴,尤其是中央那张四柱床,垂着深红色的丝绒幔帐,最上方只绣着麦克乌安家族的纹章,看起来低调而安稳。
“从这间房间出去,有条秘密通道。”艾尔德里勋爵一边去取戒指一边仍在向她介绍自己家的一切,“可以通往我家祖上仍信仰天主教时用于偷偷做弥撒的小教堂,你想必也知道,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天主教弥撒都是非法的,信徒们只能躲起来悄悄进行宗教活动或直接逃跑,一直到几十年前,大家才终于彻底实现了信仰自由。”
薇洛道:“我一直都不喜欢这些黑暗的历史,基督徒与基督徒之间杀来杀去的,还要扯着信仰纯洁的大旗。我们都很清楚,他们心里想的其实只有自己那些肮脏的利益,倒也难怪撒旦能在耶稣面前声称可以将万国荣华都赐给祂,政治确实就是这么一种属于撒旦的堕落东西。”
“那我们也永远不必提政治,比起在议会与一群满肚子坏水的男人打交道,我也还是更喜欢待在乡下数羊。”
他拿着那个黑色丝绒盒子走向了她。
当他轻轻地打开它时,她可以看到,他的手指有些颤抖。
“我不知道应该选什么样的戒指给你,但我也不想让珠宝商——另外一个男人来给你选。所以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用来对付一个又一个托盘,直到我终于看到一个看起来还可以的戒指。”
薇洛低头看着戒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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