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挂科，现在就跟我一起起来复习。”
“……好吧。”
书房内。
姜泱奋笔疾书地写着复习题，时而翻书回忆，时而皱眉沉思，顾裴苏却不慌不忙地把椅子搬过来，在她旁边坐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写题。
姜泱被盯得头皮发麻，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薄薄的本子卷成一筒，转椅转过去面对面，用纸筒敲了她手背一下，气鼓鼓问:“你是复习好了吗？觉得自己能拿满绩？”
“呜，姜姜打我，姜姜不爱我了。”顾裴苏被敲得缩手，不停给自己手背吹气。
“……”无语，真的无语，看她那疼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姜泱用同样的力度往自己的手掌打了一下，根本一点都不痛。她心里纳闷，问出自己早就想问出来的那个问题，“这也不重啊，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脆弱了，不会真的被鬼附身了吧？”
如果是真的，自己可要远离一些，这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鬼，说不定是什么大色鬼投胎的。想到这里，姜泱身上一阵阴寒。
“当然没有，人家只是比较娇弱嘛，姜姜怎么能这么想，你这个金主当得一点都不称职。”顾裴苏小声吐槽她。
“我还不称职？！我……”
行吧，确实不称职。姜泱气乎乎地想要反驳，却实在想不到要怎么辩驳了，别的金主天天给自己的小情人买包包买衣服买首饰，还动不动几百万几百万地打钱。她目前为止什么都没给顾裴苏不说，顾裴苏还给她做了几次的免费劳动力（虽然不是她自愿，但她确实享受到了），她还一点服务费都没给对方，确实不应该。
但是，上辈子她这个金主做得挺称职的吧，除了总是要求顾裴苏伺候自己，成绩差了点，体力弱了点，脾气蛮横了点，能力小了点，总是嫉妒但是又打不过吴有风了点，其它方面可以说吊打99.99%的金主了吧姜泱自认为，最后不也是那种破下场。
得了，这金主谁爱当谁当去，反正她姜泱一点都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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