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冷眼瞧着,独自往嘴里灌酒。
关玉麟老实的任由关玉秀一点点给他把伤口清干净,又裹上干净的布条,细细包扎好,全程没再说话。
关玉秀刚放下手,抬眼看见关玉麟在盯着她。他的目光怪异,带着种沉闷的阴郁感,丝毫不似往常般快活。
酒进了伤口,要是真有毒……
关玉秀狐疑的将手覆上其额头。
少年瞳孔骤缩,目光一瞬间缓和了。
他抿嘴,嗤笑:“手上破几个口子还不至于发烧,你以为我是你啊。”
是平日的玉麟。
见他神色已恢复如常,关玉秀这才宽了心。
“完事了?那就坐回来吧。夜还长呢。”
尚棠的声音这时再度响起。
尚棠坐在窗边,喝完一壶酒,无言的放下手,看上去像没事人一样,似乎丝毫没在意刚才的插曲,扒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把眼睛瞥向窗外,竟还能露出了个虚幻的笑容:“等着吧,好戏还没上演呢。”
“不知这传闻声似天籁的晓百红这名动南江的一曲究竟如何啊。”
看着她悠闲的侧脸,关玉秀心口一点点的沉下来。
不对劲,尚棠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是她计划什么时胸有成竹的体现。
正当时,只听一声巨响!紧接着窗外传来了男人们激烈的喝彩声和随之而来的悠扬乐声。
关玉秀来到窗边打眼一看,层层红布已被揭开,当真露出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来。可这鸟笼的金丝栏杆间距又很大,足有三人宽,丝毫起不到囚禁的作用,倒是这异样的演出确实给人感官上的刺激,这神秘感更激起人们对笼中心处那白纱覆面曼妙女子好奇心。
那女子姿态傲然,抚琴斜坐于地面,一只白玉皓腕慵懒的撑在地面,宽大的薄纱裙摆几乎铺满半个舞台,她背后几位衣着华丽的美艳女子已奏起笛和琵琶,她却只是倨傲的摆弄着手腕,目光流转,与楼上的宾客一一对视,随即抬起玉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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