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这次例外。
……她只是身体发抖,一直后退。
这却引起沉临渊的兴趣来了。
彼时还是孩子的沉临渊,双目微眯,折射出一种像是盯上猎物的目光。
直到关玉秀变为游魂,听到他与尚棠那番剖白,重新把那份深埋已久的恐惧挖了出来,这才恍然,儿时那份隐秘的割裂感的真相。
虽然其他人都会对她鄙夷、不屑,但他们只是看不起她,比如训练场的孩子。
沉临渊不止如此。
他也轻蔑她。但那个笑容背后还有另一种极为暴虐的东西。
——针对她的杀意。
而想来那就是她儿时那点隐秘的、不为人知的、虚无缥缈的情愫由来。
“玉秀,你手上缠着绷带呢。”马车上,沉临渊好奇的望着玉秀的右手:“你受伤了?”
关玉秀与尚棠坐于沉临渊的对面,虽是同一边但两人都下意识靠的很远。
关玉秀离得沉临渊近些,因此被看见绷带,闻言答:“被狗咬伤。”
尚棠的脸又扭曲了一瞬,她阴狠的瞪着关玉秀。
这女人不是冤枉是她咬伤的吗?改口成狗咬的是几个意思?
尚棠怀疑关玉秀在内涵她,却没有证据。
关玉秀没理会尚棠的杀人目光。
“是么。”沉临渊说着一把抓住了玉秀的手腕。
关玉秀心神一震,连忙缩手,却根本甩不开。硬是被抻着右手,扯开了绷带。
“刺啦”一声,硬拆下的绷带连皮带肉撕下了凝结的血肉,关玉秀脸色苍白如纸。
“嗯……”沉临渊紧拧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挣脱,眉目清淡的端详了片刻,沉思道:“玉秀这伤口不像是被狗咬的。”
“倒像是人咬的。”
他桀然一笑,松了手。
关玉秀收回手,见右腕上已被掐出一圈青红痕。她默不作声将绷带又缠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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