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馆,你们上别地儿打去。”她说。
爷叔乐呵呵看牌:“啊哟,打完这局,好吧?”
胡笳直接从他手里攥过牌,扔出去,一张幺鸡噼啪跳远。
爷叔骂了一声,抬起头,眼光朝胡笳射过去,对上她更为硬冷的视线。
“啊唷,算了算了。”阿姨按住他,他甩甩肩膀。
“真没教养呕。”
胡笳当没听见,自顾自关了麻将机。
几个阿姨爷叔索索落落穿上衣服外套,忿忿走了。
边上,李慧君已经睡倒,自暴自弃的中年妇女,插蜡烛似得倒在那里。
胡笳把母亲挪回卧室,累出一身汗。李慧君躺在床上,睡着了还在绵绵说着呓语。
胡笳看了她一会,听清她念的是胡海文的名字。她关上灯,出去了。
外面桌上搁的香烟燃到一半就灭了,边上有碗冷团子。
“你是挺寂寞的。”胡笳静了会,不知对谁说。
凌晨一点。
睡前,阗资的思维总是混乱。
他侧身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看窗外的月亮。
看的是月亮,心里却在想胡笳。每次和胡笳见完面,他感觉身上都会留下她的味道。
有趣的是,一直到升高三以前,阗资都不知道胡笳的存在。他在临海本部,她在清河书院,他们被安放在两栋不同的教学楼里,他又一直参加竞赛,很少在学校。
两个星期前,胡笳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笑着说他很有名。
阗资察觉到她语气不善,但还是红了耳朵。
他一向不擅接受别人的夸赞,就算脸上表情平静从容,耳朵也会露陷。
当然,胡笳不觉得他是在害羞,和其他人一样,她觉得阗资礼貌又疏离,和她带着距离感。
她拿来威胁阗资的东西很简单。
就是一段他帮盛家望作弊的视频,不到十秒。
盛家望是他竞赛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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