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阗资愣了下,但还是伸出手。
右手是他的惯用手,写字,画素描,包括拿奖牌,都是用的这只手。
阗资的手也漂亮,骨节匀称又分明,手指也修长有力,他爱干净,指甲永远修剪整齐。
胡笳立刻起劲,眼睛亮丝丝的。
她扯过阗资的右手,一口用力咬了下去。
那用劲叫一个狠,仿佛阗资就是块肉,胡笳等尝得血味才松口。
她撒开手,阗资的手被她咬出一圈虚虚实实的牙印,像个大括号,浅渗着血。
“你明天就这么去学校。”
胡笳洋洋得意地抬头看阗资。
手连着心,阗资的脸色是疼得有点发白,但照样英俊。
反正她撒了气就好,阗资看见她平安,心里就安稳下来,不再着急。
他忖度一下说:“好,你也别生气了。”他没有一点恼怒的意思。
胡笳感觉自己像是放了记空枪,没打到鸟。
阗资低头看一眼手表,都快十点半了。
他终于打算引入正题。
“我买了药,”阗资把兜里的避孕药拿出来,“我们……下午有点危险,还是吃了比较好。”
胡笳冷笑说:“哦,哥们儿现在有常识了,知道不能射上去了。”
又想到自己犯的浑,阗资的脸袭上愧疚和自责。
“是我不对……你怎么骂都行。”阗资说。
胡笳偏偏一字不言,就冷着他。
他又抱歉说:“药可能有副作用。你吃了要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胡笳挑挑眉,像看小学生一样看阗资,欣赏他难得的失态。
“说得好像我吃坏了你负责一样。”她冷笑。
“我当然要负责!”阗资皱眉说。
这是他语气最重的一次。
不是生气,是强调。
秋风乍起,吹动两人的衣衫,香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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