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要是房东再为难你,你一定要报警,不要憋着忍着。他要是看你好欺负,指不定要怎么为难你。”
“好。”
女人拨了拨毛线帽沿下的碎发,亲和的笑道:
“我叫李想男,妹妹你怎么称呼呀?”
听到这样的名字,何愿笑意将熄。
空落落的双瞳之中泛起了一道微光。
与其说是怜悯,不如将其称之为共情。
她遮掩去那一闪而过的变迁。
再度牵起垂落的嘴角:
“我叫何愿。”
——
中午时间。
或许因为是周末,这座教学楼的出入口来往的人并不多。
稀稀疏疏的人潮之中,静立在大门口的修长身影实在惹人瞩目。
每每路过的人都不自觉的投去目光,又生怕被人察觉自己稍显冒犯的凝视,而立即收敛起了盯在那人身上的视线。
“对不起!我来晚了。”
何愿匆匆小跑了出来,她额头上碎发凌乱,羽绒服的连帽都因奔跑而侧偏在一边。
莫许微微一笑:
“没关系,走吧。”
随着她的脚步,他与她并肩而行。
他自然而然的抬起手为她轻轻整理好了身后的连帽,在目光触及她肩膀上的编织袋时,不禁问道:
“怎么没有背我送给你的皮包?”
闻声,何愿脑子里蹦出了前几天莫许送的那裹着层层精致包装的皮包。
她随即伸手拍了拍自己的编织袋:
“我的编织袋也没有坏,况且,我也习惯用这个了。”
何愿从没见过包装得那么仔细的皮包。
纸袋里边套纸盒,纸盒里边裹包装纸。连金属扣和拉链把手都被保护膜缠得仔细。
如此想着,何愿一个心颤:
“……那个皮包很贵吧?”
他依旧笑得温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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