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一片。
看着李想男这副模样,何愿心中一揪,满面担忧急切问道:
“好好姐,发生什么事了?”
“家丑不好外扬啊小妹,你就别问了。”
回答何愿的,是站在李想男身后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身材丰腴,棕色卷发用发夹盘在头上。她衣着讲究,做着艳色美甲的手握着车钥匙,满身首饰金光闪闪,堆得一身贵气逼人。
粥粥抱着妈妈的腿,看到那中年女人并不陌生,反而很亲切的甜甜唤道:“姨妈!”
李想男面带歉意,声音嘶哑而轻弱:
“何愿。我家里出了点事情,我要去处理。等处理完了我再与你细说。”
何愿点点头:
“好。你要保护好自己,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告诉我。”
过于微薄的雪来不及堆迭,在雪后暮色中渐渐融化,蒸发。
渐行渐远的女人一瘸一拐走得很慢。
橙红夕阳将她单薄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妈妈,我们回家吗?”
牵着她衣角的大女儿仰着脑袋懵懂发问。
“粥粥乖,和米米先去姨妈家住几天好不好?”
听话的大女儿乖巧点头,却在看到母亲的伤痕时忧心万分:
“妈妈,你怎么流血了?疼不疼妈妈?”
女人腾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大女儿的头:
“妈妈不疼,妈妈不小心摔了跤,没关系,妈妈很坚强。”
——
何愿回到老蒋轮胎店取车时,夜幕已经将残阳压成边界一线。
街边一排店铺里亮着明暗不同黄白不一的灯光。
只有门头各式各样的招牌像是约定成俗一般将功率最大化,在逐渐走向暗色的氛围里显得极为夺目。
光洁如新的汽车被妥善停在了店铺门口停车位。
蒋彪换下了工装,穿着一身崭新衣裤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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