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忍得很辛苦。
她是人自然没有发情期的困扰,无法感同身受,可是月白不一样,他是妖。
木婧连忙从腰间取下瓷瓶,身体不可避免的挪动了几分,腿间似乎撞到了什么硬挺的东西。
起初还未分辨这是什么,直到感受到透过布料隐隐传来的温度,尽管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不要乱想,却仍是红了几分薄面。
发情期有这么激动的吗?
她赶紧单手从瓷瓶中抠出两颗丹药,胡乱的塞到月白嘴里。
又因太过急切,丹药被送进他嘴中的同时,她的指尖也落尽他的唇齿之间。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热,他的舌尖勾了勾她的手指,木婧彻底慌了神,忙把他推开,手忙脚乱的坐了起来。
好险好险,差点她的母爱就变质了。
月白就是她最初流浪之时捡到的小黑狗,小小一只还奄奄一息的躺在山林里,虽然她当时自己也在流浪,但还是不忍心让这只孤苦无依小狗就这样死在这荒郊野岭,只好把这只小可怜带到了身边。
还好小狗很乖也很好养,给它什么它就吃怎么,一点也不会嫌弃她摘的野果和烤糊的小鱼干。
她含辛茹苦的替他养好伤,最后不但看见他变身成人,还是知道了他其实是一只狼妖。
知道他不是人类,但尽管如此,她一直是把他当孩子拉扯大的。
毕竟她在穿越之前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
他是小孩,但她不是。
起早贪黑的社畜有朝一日真来到了没有工作压力的修真界,可还是没有时间享受生活,因为她真的随时可能会被饿死。
所以小时候看着他,她从来没有生过这种龌龊的心思,怎么今天看他这个模样,她反倒有点春心萌动了呢?
难道是因为现在不会再如早前那样饥一顿饱一顿,所以还是饱腹思淫欲了?
还是因为他如今的尺寸早就不似当年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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