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元知道这父子俩一向说不上几句好话就急眼,可他不能干涉,于是弯了腰退出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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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月洗完澡出来,再一次仔细打量这房间,和原来她屋子的风格大相径庭。
这间屋子的床,桌子,衣柜几乎都是粉色或白色的,虽然是上好的家具,也看得出来布置的人用了心,可她不喜欢。
她还是喜欢原来那间没那么宽敞的屋子,简单的棕色家具,还有那扇窗户,下面能看到一整条街。
算了,爸爸妈妈都离她而去了,住哪里又有什么所谓。
她烦扰的也不是这个。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她还没有时间好好捋一捋。
妈妈说,爸爸是被人算计死了的,那之后没等两天,她也去世了。警察对她说是自杀,她只匆匆看了尸体一眼就被带走。她只记得那脖子上明显的红痕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她不敢去问江汉,但为了心安,她问了陈辉,那是她这段时间在家里见到最多的人,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
陈辉只告诉她说是树敌太多,你爸爸太大意。
葬礼的时候却有人跳出来,说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江淮早就半隐退,也不怎么参与江家的事,又怎么会这么巧,这个时候被灭口。
灭口?临月听不大懂,但见几个人就要在葬礼上吵起来,甚至还要动手,她拼命想要制止,却没有办法。
直到江汉赶来,场面才一度安静下来。
她一早就知道这是她的亲身父亲,可惜十七年了,父女俩第一次见面,她没什么特别感觉。
她只记得江汉在葬礼上说。
“江淮是我亲兄弟,这次出了意外,也有我一半的责任。诸位放心,他的仇,我一定替他报。”
“我知道你们心不甘情不愿,阿淮这人胆子小,做事也不够果断,你们这些真心待他的兄弟,我当然不会不管。今天我来,也是想和大家说一句,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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