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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也由着她发泄,这事儿总得让她一起爽。
再完事已经天光大亮。
浴室里临月对着镜子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立即把衣服拉起来捂得严严实实。
江湛换了药从外面进来,见她这样儿也不拆穿,从后面抱了抱她,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就是锻炼太少。
临月身体还有些僵硬,怕他再乱来,捂着衣服想逃。
江湛被这模样逗笑,低头亲了她一口,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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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月在浴室磨蹭良久,出去的时候刚好听见他在接电话。
疲惫的心又紧张起来,她轻手轻脚地走近。
江湛讲完电话才回头看她,开玩笑似的:“怎么走路也和做贼似的,一点儿声没有。”
临月洗完澡脸上红扑扑的,但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江湛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只虚虚环着,沐浴露的香味很重,他从来厌恶这些味道,难得在她身上觉得好闻。
临月盯着面前的瓶瓶罐罐,是刚刚江湛换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东西。
“你要去城西?”既然看见了,也没必要再装。
那边是董家阳的地方,他要去见谁?
江湛知道她想问什么,偏偏不给她答案:“说你做贼,也没哪个贼这么正大光明的。”
明明是她靠着他,但彷佛是江湛靠着她,压在身上让她喘不过气。
临月声音闷闷的:“他都对你动手了,非得做这桩生意吗?”
昨晚闹得不太愉快,他这段时间的不得已全拜董家阳所赐,这个时候还往枪口上撞,他凭什么心慈手软?
当然,董家阳伤得不比他轻。
但有人关心,他心情好了不少:“他抢不了。”
临月被他抱得越来越紧,不由动了动身体,小心道:“大家都抢的话会很危险,能不能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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