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玉佩,亦正因如此,她当初才选了个铃铛予他悬挂在腰间。她不断往下深思,脑中又想起方才满柜子的玄衣。当年那个男人亦是穿着一身玄衣,虽只依稀记得个轮廓,可现今想起来,那模糊的轮廓竟能与如今的谢辞衍慢慢重合起来,变为同一人。
莫非......当年于厢房中救下她的人,是谢辞衍?!
可若真是如此,为何谢辞衍从未同她说过?嫣昭昭再细细翻来覆去地看着掌心玉佩上的样式,皆与她记忆中无甚差别。
此刻她再无半点睡意,手中紧握着玉佩便下了榻,又坐回到外间的软榻上,不断往寝殿外盼着谢辞衍回来,神情比方才还要着急。
直至烛火将燃尽,天边亮起一丝微光时,寝殿门终是被推开了。谢辞衍依旧是那一身玄色铠甲,入内时见女子端坐于软榻上,似是一夜未眠,眸底不禁闪过一丝讶异,而后又飞快隐匿起来。
见男人回来,嫣昭昭立马站起走上前去,可却在瞧见他神情淡漠,未有一丝笑意时,她才蓦然想起此时谢辞衍正在生她的气。关于玉佩的满腹疑问全在看见谢辞衍无甚波澜的神色后,全数哽在了喉头。
“你......回来了。”见他依旧不想理会自己的模样,嫣昭昭只得示好,葱郁的指尖轻触了触他的手背,见他没有躲开,她才大着胆子于他手心中打着圈,无形中最是勾人。“谢郎君还在生我的气么?”
她嗓音娇软,撒娇示软的意味十足,饶是硬汉也要迷醉其中不得自拔。何况是谢辞衍?
男人早在她指尖触上的那瞬间,便已全然消气。将近半年未见心上人,只要能见到她依旧平安无事地立于自己眼前,其余之事都已变得不再重要了。只是谢辞衍却未将这些表露在脸上,仍旧是那副神色淡然的模样。
他轻叹一声,终还是拿眼前人没办法,语气稍软了些。“昭昭可知我在生气什么?”
嫣昭昭好一阵心虚,抬眸看了他的眼色后,又垂眸轻语,“气我与那皇帝走得甚近,竟与他一同坐在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