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球瓶想象成你的头就好了。”
关越有些噎住,再次顺利地丢出了一个球,依然是正常发挥,拿到了6分。
“念念总是对我这么狠心,”关越若有所思地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耳边说着,咬字暧昧却清晰。
江颐眼皮跳了跳,她知道男人说的不是这件事。
她心里莫名地发慌,手下没收住力,最后一局的球滚的异常快,却意外地撞倒了10个球瓶。
临近走道的两位客人看着她,兴奋地向她祝贺,其中一位甚至邀请江颐加入他们的比赛。
江颐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关越接过了话:“抱歉,她还在生病,这一局结束后我们还要回医院。”
他真是一点也没变。
一如既往地替她做决定。
虽然她并不准备加入,但当拒绝的意见并非由她主动表达时,意义就变了。从她选择不要,变成了关越不允许她要。
她一时脸色有些苍白,她承认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可是这样的事发生了太多遍,她像有某种心理阴影的孩子,不好的情绪像开闸似的涌向了她的大脑。
等到关越握住她有些颤抖的手时,她才回过神,看向他紧皱的眉头。
关越察觉她回神,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小心地拉着她走出了这家保龄球馆。
“不喜欢被我管着,是吗?”关越的声音有些凉,火热的大手还紧紧攥着江颐的手。
“……”江颐重重地闭了闭眼,胸腔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住,让人难以喘息。车窗上凝结的白雾模糊了街景,仿佛将车内和车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而在车内的世界里,她仿佛被关越狠狠扼住了咽喉。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艰难地开口:“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哪种关系?”关越语气冰冷。
“关越,我们很早就分手了。”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呢?”关越微微拉开她毛衣的领口,手指摩挲着她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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