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被他狠狠顶弄的阴道深处已经开始向他打开更多。
肉棒捣进来的力度越来越大,女人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大。颈腔最终还是失守,被怒张的龟头打开了来。
宫颈口被他狠狠顶弄着,江颐两眼一白,猛烈地挺着腰抽搐了起来。疯狂收缩的阴道让关越还是停了下来,他咬着牙抵抗着巨大的吸力,龟头被宫颈不停地吮吸着,舒服地他喟叹了几声。
他听着女人细碎的哭声,又开始腰腹用力地进出她的身体。阴道和宫颈被同时摩擦的快感快要将女人吞噬,但身体四肢被绳索束缚,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疯狂侵犯的下身。
“呜呜……”江颐的泪流的汹涌,关越的动作却更凶狠。男人激烈地操干着,对抗着巨大的摩擦力,两个人的快感都已经濒临决堤。关越狠插了女人一百多下,才在江颐在此潮吹时,快速退了出来,隔着那件透明的吊带,射在她的背上。
关越取出她嘴里含着的口球,透明的涎液被一起拉了出来。他轻轻抚摸着女人通红的眼睛和被绳索摩擦出的红痕,跨间的性器依旧硬挺着,他知道,江颐的极限还不在这里。
性是他最后的伪装了,他总是疯狂又狠心地霸占江颐的身体,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但每每高潮后,他的心理却比江颐更加脆弱。他总是迫切地摁着江颐问她,你爱我吗?他想要答案,又在得到答案后一遍一遍摁着她再次确认。关越永远会迷失在她含着情欲说爱他的眼眸里。
可是后来,她总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沉默着,他觉得她的爱好少,所以他不建议多挖掘一些新的来填补他的空虚。每一场性爱,他都一定要做到女人死去活来,才能在她无意识的依偎里确认她依旧爱他。
他想张嘴,他迫切想问,但他忍住了。
于是性欲又暴涨了上来。
他草草解开江颐身上的绳索,解下她身上无法蔽体还沾满精液的衣料,将她放平躺在床上。床边的领带被他取过,绑上了江颐的双眼,他重重地吻着她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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