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得他只能吐出一声:“师妹。”
大师兄声音嘶哑。不知是干渴还是痛苦,又或者两者皆有,他艰难地从喉咙里压出的这声师妹完全不在调上,过于喑哑的嗓音刮得妙妙耳膜有点痒。
妙妙还是把衣裳脱完了。她回道:“大师兄,是我。”
夜色浓重,妙妙没有习武之人的眼力,她只能瞧见大师兄大致的身体轮廓,细节之处还要半摸索半试探才能找着。
凉的。
妙妙握住那处逐渐胀大的男子性器,它在妙妙的手心鼓动,溢出的冰凉液体濡湿手指,湿滑黏液渗进指缝。
妙妙心跳得很快。她想起初见时站在窗边捣药的大师兄,当时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眼睫,青年长身玉立几可入画。她又想起那天日落时分遇到的大师兄,他为了未婚妻信里的只言片语就出远门,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她注视着现在的大师兄。
视野昏暗看不清楚,可他不稳的喘息、发颤的手指、还有那强烈的性征都是如此清晰明了。
高傲自持的剑山大师兄,年少成名的剑术天才,整个世界原定的男主角,现在就躺在她身下。
痛苦而孱弱,混乱而动情。
不知大师兄说师妹时是想推拒还是迎合,但这已经不再重要,毕竟他现在毫无防备予取予求,就算妙妙去掐他的喉咙,大师兄也只会用那迷茫而潮湿的目光回望她。
妙妙当然不会动手去掐。师父还在旁边看着。
她就像话本里那些乖顺的小师妹,只会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体,尝试容纳大师兄的一切。
初次失败了。本就看不清楚,大师兄的性器又过于湿滑,妙妙握着那硕大物件抵了半天,一打滑蹭歪了。大师兄的性器拍打到妙妙的大腿,发出很响亮的一声。
妙妙听到师父笑了。她又羞又燥,正打算埋头试第二次,另一侧大腿被人按住了。
是师父。
师父没有再坐那软椅,他站起身来,贴在妙妙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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