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学成出师时就得继承家业了。谈话间妙妙提及了叁师兄,四师兄笑着说兄长不喜市侩俗物,早已与家族一刀两断。
马车在沉府正门停下。妙妙和四师兄相伴下车,人还没站稳,忽然有婆子冲上前拉住妙妙的手,嚷嚷道:“这就是少夫人了吧,快请。”
妙妙刚想说不是,眼前一花,再次恢复正常视野时只见满街悬灯结彩,而她自己的衣裳也换了一身。从剑山弟子服饰变作绮丽厚重的嫁衣,满头珠翠压得脖子发酸,走路更是不稳。
妙妙茫然了几息。
她想起来了,今天是她与沉家次子成亲的日子。
吉时已到,大婚礼成。
妙妙和新郎官拜了堂,之后她进了婚房。这套流程下来耗了不少时间,妙妙有点饿了,她问在门外侍候的丫鬟有无茶点,对方回应说不合礼节。
妙妙不能出门,这房间里能入口的只有桌上的合卺酒,她倒了碗来尝,滋味居然还不错。红烛燃了很久,妙妙越等越饿又闲得发闷只能喝酒,待酒碗见底她的脑袋逐渐发晕。
晕乎乎的妙妙往床榻上一倒,随手扒拉掉复杂首饰和沉重衣裳,埋头睡着了。
妙妙是被压醒的。
她睁开眼一瞧,见到个极为俊俏的美人。她还有点不清醒,不经思考问他是谁,被他揽着腰往怀里箍得更紧了些。
面前这人凑得太近了,那张摄人心魄的脸无端令人生出几分恐惧。他眉眼弯弯,笑道:“妙妙这就不认识为夫了?”
妙妙恍然:“你是沉家那个……沉玉锦?”
说话间被他含着耳垂亲,男人暖热潮湿的吻一路吮到唇边,在舌头撬开牙关时,他伴着水声用情人的语气说:“该改口了。”
妙妙只好含糊着喊夫君。
唇舌交缠的剧烈程度超出妙妙的预想。
沉玉锦几乎是贪婪地掠走水液。他起先尚且还有莽撞和生疏,很快便无师自通如何刮过敏感软肉,如何迫使人只能张嘴予取予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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