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阿想姑母病倒了。
阿想姑母从前是母亲的贴身侍女,后随母亲来到蠡渚,于她们一家而言不只是下人,更是亲人。
“阿娘,我要留下照顾姑母。”
贺念温是第一个提出不去的人。
又过了两天,姨母林皎月也婉拒了这次出行。
“若诗邀我同游,我实在走不开。”
若诗是谁?正是贺家学堂教出的坤泽状元,其与姨母感情深厚,此次回蠡渚,在她面前是又跪又拜,感谢其教诲。
还未出发旅途便少了两人,贺念璠觉得没趣,不如她也找个由头留下,让阿娘与母亲独享久违的二人时光?
正当贺念璠苦恼寻什么缘由时,门子敲响了她的房门,道:“二小姐,一人托我将这封信交给您。”
“信?”
是谁能给她寄信?满怀着期待,贺念璠从门子手中接过,只见信封上写着“念璠敬启”四字,下笔有力,行云流水。
俗话说见字如见人,贺念璠心中还真有了一个人选。
“你下去吧。”
遣退门子,借着洒入屋内的日光,贺念璠抽出里面小心折成三折的信纸。
“月余不见,甚是想念,再过一月有余乃吾生辰,邀汝赴宴,望汝速来!”
最后署名“越王林弃”四字,附有一越王印章,反过信纸,见背面还写着几行字。
“七月十五日午时,蠡渚城门外停有一辆马车,你只需将我赠与你的玉牌向车夫出示,他便会平安将你送至会稽越王府。”
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她这是拒绝不得了,可该如何向阿娘开口呢?自己答应过她不再与皇室的人往来的。
“嗯……嗯……有了!”
阿娘说不得,那就找母亲吧!自己虽在幼时因顽劣被母亲训过好几次,可待自己年岁渐长,她反而会帮自己向阿娘打掩护,比阿娘好说话多了。
“母亲……”
贺念璠站在林皎霞
-->>(第2/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