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唉,又是一位好乾风的皇女。
“还请王侍卫先行避让,臣有几句话想向殿下问清楚,否则难以对症下药。”
王萧也知林弃伤的部位过于尴尬,应声道是,正要退下,林弃扯住他的衣袖,同他道:“快遣人去找念璠……”
门关上了,张远向林弃行了个礼,道:“殿下,臣心中有几个疑问,烦请殿下解答。”
林弃躺在床上,知张太医许是猜到了自己与念璠的关系,挣扎着支起上半身恳求道:“张太医要问什么,我大概知晓,我与念璠的关系确如你所想那般,只求您不要外传,更不要告诉皇姐,弃必有重谢。”
张远又是行礼,恭敬道:“殿下放心,臣会死守住这张嘴,必不会叫旁人知晓您和贺姑娘的关系。”
至于重谢?他不需要。
林弃放下心,身子再度瘫软回床铺,抓着身下的床单以求减缓疼痛。
“嘶……张太医,您、您可有什么妙药……”
林弃面无血色,只觉得自己痛得要晕死过去,她昨晚未及时上药,醒来后又因心急跑了两次,伤口许是又裂开了。
药嘛,自是有的,张远从箱子中拿出一小小瓷瓶,这药由皂刺、白芷、金银花、鱼腥草等多味草药晒干研磨而成,消炎化脓奇效无比,就是……
张远少见犯难,道:“殿下,臣是男子,不方便为您上药,这药还得请殿下请一信得过的女子敷上。”
“信得过的女子?”
林弃在脑中挑选对象。
霏儿?不可。
阿娘?不可。
施言?不可。
……
思虑良久,她想起阿怜。
“快去请霏儿的侍女阿怜姑娘过来。”
阿怜这几日呆在林霏身旁可谓终日惶惶不安,自公主发情期后,她既未追究自己的过错,也未因为当日的肌肤之亲对她多些亲昵,一切照旧,倒不如说,好像那件事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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