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弃才不随她的愿呢,银牙轻锁奋力挣扎的舌尖,将软舌一寸寸含入口中,待少女放松警惕,林弃松开牙关刺入舌尖,轻舔念璠舌头下面的粘膜和舌系带,这处就像永不枯竭的甘泉,永远有源源不断的泉水产生,舌尖将最清澈的津液卷入,润滑少女有些干燥的唇瓣,直到它们都闪着淫靡的水光,在夕阳的余晖下反光,林弃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用袖口轻点自己的嘴角。
“还敢吓我么?嗯?”
“不敢了,不敢了……”
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贺念璠眼神迷离,甚至对不上焦,一张小口娇喘微微,手正紧紧地攥着林弃的腰带呢。
这场闹剧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味。
林弃的目光越过少女的身子,看向她身后的文房四宝。
“念璠,让我为你作副画可好?”
贺念璠暗忖,姐姐真的很小心眼。
作什么画需要她将裤子脱掉,双腿大开地坐在桌子上?这分明是报复!
“姐姐,有些冷……”
贺念璠抱紧双腿瑟瑟发抖,意图换取林弃的怜悯,她知道的,姐姐向来吃这招……
“不行。”林弃今日态度坚决,颇不留情面,她甚至用笔杆敲开贺念璠紧闭的双腿,“我方才怎么说的?腿要分开。”
“可是、可是我好害羞……”
贺念璠双手捂住腿心,脚丫子虽是分开了,膝盖却还紧紧地并在一起呢。
“害羞?那你昨晚怎么不知道害羞?两个月前的那晚怎么不知道害羞?”
清洗干净的笔杆挤入少女的腿心,轻敲一览无余的小腹,笔杆许是有些凉的,每敲一下,少女的小腹便猛的一缩,伴随百灵鸟般清脆的鸣叫。
林弃蓦地想起名为编钟的打击乐器,每逢佳节盛宴,宫中的乐师便会用特制的木锤敲打铜钟,演奏乐曲。
林弃此刻丝毫不怀疑自己继续敲下去,会谱出一首完整的乐章,若将音谱交给宫中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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