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吗?”
“!”
林弃背过身,不愿祁见溪看到她的窘态后误会。
“我依你,就一个晚上的时间,若你撑不过去,我会让王萧去府外的郎中那帮你买抑制药。”
话音刚落,不顾祁见溪挽留的眼神,林弃疾步出了屋,她今晚并未去书房,而是鬼鬼祟祟地避开巡逻的家丁,悄声绕到之前为念璠准备的屋子中。
她曾下过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这间屋子。
那日残留有信引的里衣被她藏在被子里,藏在一起的,还有那一盒子淫物。
“念璠,我好想你……”
一想到下次相见不知是何时,林弃抓住那件里衣放在鼻子下用力一吸。
“嗯……”
裆部被绷得难受,身下的穴口更是痒得很,念璠有一点或许说对了,她比自己想象中更淫荡,更容易欲求不满。
她好想被肏。
林弃从箱子里摸索出那个熟悉的棕色棍状物,跟念璠白皙的肉棒比起来煞是丑陋,她握着较粗的那一头,对准腿心研磨,才触上去,布料被淫水打湿,黏在私处映出性器的形状。
“念璠,你好精神……”
林弃想象念璠就在自己身前,可木质的阳具不但比充血的肉棒硬得多,在燥热的八月依旧让人觉得有些凉,和真正的阳具毕竟不一样。把已经被淫水打湿的木质龟头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咸味,不腥,可也并不像念璠所说的那么甜,她企图用口腔的热度温暖这个冰冷的物件。
解开裤带,看着被打湿的裆部,林弃已不会像一开始一样那么心慌。食色,性也。她是乾元,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林弃再次扶好,拨开挡在前面的囊袋怼入,能容纳下念璠那根巨龙的花穴很容易便吞入平常大小的假阳具。
“啊……念璠……你太心急了,我有些受不住……”
弓起的双腿蹬向两边,林弃宽衣解带,捧住左乳颔首去舔,口水打湿还未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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