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施言是家中长女,在入宫前,她曾替双亲照顾幼小的弟弟妹妹,照顾起人来也颇有一套见解。
她依旧是小心掰开那条密缝,用巾帕轻轻擦拭过,没了黏腻液体的遮挡,施言定睛一看,愣住了。
处子之身。
她又是眨了几下眼睛,确认穴口附近没有撕裂的痕迹。
若林弃是中庸,倒也合理,可林弃分化时,施言就陪在身旁亲眼见识过那新长出来的尺寸傲人的肉柱,被这等巨物进入,再是温柔也会受伤。
对于大周人而言,结契一事的确比交合更重要,一旦契成,坤泽会全身心地依赖与自己结契的乾元,且没有后悔的余地。林弃至今没标记祁见溪,施言还能说服自己殿下是爱惜夫人,那眼下的情况,又该如何解释?
施言想起过去一年间经常来府上住宿的殿下小友,是蠡渚人,名唤贺念璠,与殿下的关系甚是密切,她无权过问殿下的交友人选,可那时她有听到府中传言,是几个十六七岁的侍女,说是经过殿下和贺念璠院中时听见过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
贺念璠是乾元,林弃也是乾元,她们同处一屋,是做什么才会发出这般浪荡的声音?于是她们猜测:殿下好乾风。
施言不相信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言。
“你们几个,别再胡言乱语,若是让殿下知道了,小心你们的舌头!”
她这话也是恐吓,毕竟她了解林弃,殿下仁慈,才不会做这些见血的暴行,可这几个侍女当了真,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施言姐姐,我们再也不敢了,还求您不要跟殿下说。”
府中的传言自此之后销声匿迹。
如今看来,此话不算空穴来风。
“殿下,大婚当日怎么没看见那位贺小姐?她与您关系那么好,奴婢还以为您一定会给她发喜帖呢。”
“这、念璠她、贺姑娘她家中有事。”
“那贺姑娘以后还会来吗?”
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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