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事我意已决,还请殿下不要插手我们姐妹间的私事。”
祁见川将手用力一抽,唤来手下。
“去请……,速去速回。”
然而西洋堕胎的法子并未比大周先进到哪去,要么是愚昧至极的放血法,要么是把一个器具塞入女子穴道内,把孩子搅碎掏出来。
太过残忍,对坤泽的身体损害也很大,稍有不当,重则失血过多而亡,轻则不能再生育。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大部分人宁愿把孩子生下,也不会选择堕胎。
这下,就连祁见川也没了法子,她揉搓自己的脸,把头埋在腿间,声音怏怏的。
“看来天意如此,你想留就留下吧,你与殿下回到会稽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们,就当我已经死了。还有,你以后不要再说替祁家留个后人的蠢话,这话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我不要紧,你和殿下恐遭世人耻笑,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信引,你别多想。”
祁见溪不自觉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已经掉痂,看不出那晚留下的痕迹,可体内每一寸,那股白酒味的信引依旧充斥着,让她本能不想离开姐姐身旁。
即便不想承认,祁见溪发觉她对林弃单方面的执着似乎减淡,已到了消失的边缘。
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和林弃不可能,还是因为她和姐姐结契了?
“我若是走了,姐姐该由谁来照顾?”
“听话,哪有人出嫁了还天天赖在娘家?更何况侯府这么多下人,我不需要身怀六甲的你来照顾。”
“还有殿下,你与阿溪之间具体约定了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还是想拜托您照顾好阿溪,见川自此会终其一生为你们祷告祈福。”
祁见溪本还想说更多,祁见川直言自己乏了,毫不客气地把她们二人都请出去。
藩王本就不能在京城久留,再加上祁见川不留她们,在第二日,林弃就和祁见溪就启程回了会稽。
回到会稽当日正好是除夕,林弃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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