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我小五岁,是位乾元女子……”
“乾元?难怪殿下不能与她在一起。”
祁见溪接受得很快,也没露出异样的眼神,林弃感到心安,继续道:“我与她在两年前初次相见,那时我刚上任,不过十七,而她,我的念璠,是个还未分化的孩子……”
孩子生下来当日,林弃便迫不及待地遣手下去蠡渚寻贺念璠。
她总算可以向念璠说明一切,告诉她自己并没有变心。
然而,林弃并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回复。
“什么?念璠不在蠡渚?那她去哪了?”
“回殿下,属下问过贺姑娘的家人,可她们认出属下是您的人,只让属下转告您,让您别再接近贺姑娘,别的什么都没说。”
“岂有此理!”
不让她接近?她们不过蠡渚的教书先生,敢这样和她说话么?
“我要你转告念璠的阿娘,让她快快交出念璠的下落,否则,我就要亲自上门叨扰一番!”
又过了几日,越王府外出现一辆马车,起初林弃以为是念璠来了,可看清它富丽堂皇的布置和下车的人影后,她不免感到失望,又有些意外。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宣平侯祁见川。
祁见溪也看到了林弃,在马车附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上前。
“殿下,我、我之前是说过不来打扰,可……”
可听闻阿溪生了两个孩子,她担心得紧,还是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坤泽生子本就是元气大伤的事,那晚若不是她鬼迷心窍地射在阿溪体内,阿溪怎会经受如此苦难?还是双倍的苦难!不论是作为姐姐,还是始作俑者,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来看望。
“侯爷客气,见溪见了你,想必也会高兴的。”
“阿溪。”
“姐姐,你怎么来了!”
祁见川刚进屋时,祁见溪正在喂孩子喝奶,林弃自觉避让,祁见川反应不及,只好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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