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快……”
“林悠,我不明……”
“别废话,快转过去……”
林悠催促着,忍着巨痛向耶律昇挪动一寸,两人唇齿相依,几乎吻在一起。
耶律昇屏息,忍住吻上去的冲动翻了个身,还未躺稳,身后的女子倏地扑上来,饿狼似的衔住她的腺体。
夹杂着淡淡清香的苦以腺体为入口扩散至身体的每一条脉络。
“嗯!”
耶律昇想起那个并未被证实的传闻,如果能让林悠好些,她愿意。
待林悠松口,耶律昇的情潮已被充分调动,瞳孔发散,两片浓眉布满细汗,正紧紧蹙着,她捂住后颈一摸。
“嘶,咬得这般狠……”
两排牙印,几个血孔,耶律昇按了按眉头,猜测林悠是将所有信引都注射到她体内,与其信引相冲,她这才觉得身子有些软,仿佛四肢都不受自己控制。
“林悠,你现在可好多了?”
耶律昇翻身轻拍林悠滚烫的脸,后者小口微张,牙尖血迹未干,就像条在太阳底下曝晒的鱼,烫得快熟了,没有任何回应。
“林悠,林悠!”
那个法子是真是假,已无从得知,自幼生活在大周边境的耶律昇曾听城中老人讲述军妓是如何替乾元将士疗伤的,要先结契,再让乾元射出精元。林悠还没泄出来,难道一定要……目光下移,耶律觉得身下一疼。呵,有何不可?反正她这条命都是属于林悠的。
耶律昇踉跄爬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块软垫迭好垫在林悠身下,事已至此,她也不乞求这幅身子还能尽人事了。
咬开简单绑成结的裤带,手指插入裤子与肌肤间的缝隙将其褪下。
林悠本就不大的性器在疲软状态下更显袖珍可爱,端详它的外在,白皙小巧,宛若块上好的羊脂玉籽,试问仅凭此物,谁人看的出林悠私下作风有损,自分化到现在七年,品尝过的女子已换过几茬?
确如所言,“麻雀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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