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皆是茹毛饮血、未开化的蛮族,尤其是北方契丹,近年来隐隐有进犯大周之势,林悠可不喜欢他们。
“嗯……”
耶律昇逐渐觉得一番乐趣,身下林悠却停了,在嘟囔些什么。
“呸……”
耶律昇支起身子去看,只瞧林悠从嘴中掏出一根黑亮蜷曲毛发,正是她的。
“你们契丹人毛发皆如此旺盛?”
“……我又怎知?难不成我有扒人裤子的怪癖?”
“不是么?分明是你说我这东西还没契丹刚出生的男婴大,你若不是亲眼看过,那又是从何得知?”
耶律昇差点儿忘了这事儿,看来林悠是极将这话放在心上的。
“我这不是……胡诌的嘛……”
耶律昇难耐地去抠弄肿硬的蘑菇头,被林悠“啪”一声拍开。
“本公主允许你动了么?你究竟还瞒了我哪些事,都老实交代了!”
林悠平生最恨别人欺骗她。
两人同吃同睡一年有余,看似亲密无间,实则耶律昇的心墙却高高筑起,从未对林悠敞开过。
倒是林悠,将所有都说了。
幼年时生的一场大病,过去会喊她阿悠、在她面前逞能的早逝的长兄,还有她频频发作的头疾……可耶律昇什么都未说,她的过去,她的双亲,乃至她为何从北境流落至临安街头。
耶律昇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歪过头去。
“我不过一个在边境长大的‘杂种’,没什么值得言说的……”
林悠才不管什么理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子里掏出一银制串珠——她珍藏了许久,怼着耶律昇还在汩汩流水的马眼用力一按。
“痛!停……”
林悠置若罔闻,睨着耶律昇惨白的脸和绷成一条直线的脖子,将比石榴籽还小的珠子一颗颗塞入,白净的柱身以肉眼可察之势逐渐变得红肿,又变成暗紫色,两颗囊袋绷得紧紧的,似乎眨眼间就要爆开,林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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