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变,狼狈地站起身,云渡他确实惹不起,好在云渡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讨好地笑笑,寒暄两句未得回应,只能夹着尾巴绷着脸走了。
处理好女孩的事情,段缠枝慢悠悠地朝他道了个谢:“谢谢,有时候身份还是蛮重要的。”
舞台上,主持人开始朗读婚词,段缠枝则开始自顾自地摆弄相机。
察觉到云渡好奇的眼神,段缠枝大方地向他展示自己拍的照片。
“怎么样,特写照片。”
拍的刚才那个男人的,女生的脸她并没有拍进来。
“标题起什么才能足够吸引人?”
云渡将相机还给她,他摇摇头:”没必要,用这种小孩子的手段。”
段缠枝接过相机,“那我就做小孩子,而你做无趣的大人吧。”
云渡如今想到报复手段,下意识想到的都是利用经济制裁让他们低头,或者是用身份去施压,这是他在云家大环境熏陶下“潜移默化”形成的应对手段。
曾经那个逃课偷偷去酒吧玩乐的少年也变成行走于应酬场合,带着虚伪面具假笑的无趣的大人了。
段缠枝的稿子发表在约藤日报的一个角上,没掀起多大的水花,现在的人们哪里有兴趣关注报纸新闻,哪怕做成电媒,人们看到也都是下意识地滑走。
莫名其妙地,云渡给这篇报道加了把火。
就当是帮助这个命运同样可怜的小公主了,他这样给自己找借口。
温彼得堡最繁华的地段内,一座直拔云端高度的大楼内,男人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他仿佛觉得下属汇报的这件事十分有趣,“你说,云渡动用自己的势力帮了一个女人?”
他这个弟弟,很懂得蛰伏,可那又如何,难道装作谨小慎微的模样就能避免被拉扯进利益纠纷的名利场了吗?
太幼稚了。
他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有如此大的魅力,让云渡不惜在云译程面前暴露自己。
一张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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