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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云霖霄一辈子运筹帷幄居然在这件小事上栽跟头。
云时嘉将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吗?”
百分之七的股份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钱、花不完的钱;权、在加里特可以肆意的权利。
段缠枝叉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带着血丝的五分熟牛排,她一点也不喜欢。
可她还是咽下去了,接受不喜欢的事物是一个成年人的必修课。
不过或许这和她恶作剧般经常给云霖霄准备一些不符合他口味的小零食和咖啡是不一样的。
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
今天的“时秀”格外热闹,大概是温彼得堡那块十分抢手的郊外地皮竞标会将在这里举办。
温席染检查完最后一处,放下心来嘱咐侍应生:“没问题了,保持到晚上就好了。”
作为时秀的老板,温席染却从未在大众面前出现过,所以她现在穿着一身侍应生的衣服在外人眼里一点也不违和。
云霖霄在烟灰缸里熄灭烟蒂,那根烟在他指尖燃烧着,却从未进过嘴里,仿佛他只是贪恋那飞蛾扑火般的火星。
助理好奇,云霖霄不是都将这次竞标让给了Branch的总裁了吗,为什么今天还要来。
竞标会正式开始时,他就懂了。
Branch的总裁他一点也不陌生,正是云总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而他身边的那个…
云霖霄的目光如有实质般钉在段缠枝身上,而段缠枝正心虚地和云时嘉讲悄悄话,“你明知道今天他来,你还让我跟着?”
云时嘉笑而不语。
“不过那个侍应生有点眼熟…”
云霖霄盯了几分钟,见到段缠枝心虚的模样突然笑了。
“待会要去打招呼吗,云总?”
云霖霄又掏出一根烟,这次没有点燃,“不用了。”
他手里转着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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