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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枝…”
段缠枝却俯下身,用指尖轻轻擦过他腰侧的纹身,虽然被堆迭的衣服盖住,但依旧可以依稀辨别出那是个字母R。
说是纹身,但其实更像是疤痕,用尖锐的小刀一点点划开皮肤刻上去的。
“这个是什么?”段缠枝用手指戳了戳凸起的疤痕,一向有求必应的邵毓珩却抿着唇不讲话,好像这是个不能与她分享的秘密。
他看到段缠枝稍微皱起的眉头,摇着头告饶,“缠枝,我不能说,你别生我的气。”
他讨好地用唇吻过段缠枝的耳朵,拉着她的手将自己的脸交付在她的掌心。
“你生气了吗?你想打我撒气吗?”
段缠枝清楚邵毓珩的立场很简单,邵霁川让他做什么他就要做什么,无论后果,不容违抗。
“这也与邵霁川有关?”
邵毓珩不露一丝破绽地摇摇头,“没有,和总理没关系,缠枝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只是个纹身。”
段缠枝手指压着他的下唇,将自己的指尖缓缓推进两片粉红色唇瓣保护住的口腔内,她板着脸说:“说谎会变大舌头。”
指尖压住他柔软的舌,邵毓珩屏住呼吸,主动用舌尖勾弄着段缠枝的食指,他耐心地舔吻着对方的指尖,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段缠枝抽回手,在他腰间挂着的裙子上擦了擦,邵毓珩软硬不吃,她想了想该做正事了。
光球好奇,为什么自己还没有屏蔽,段缠枝早就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
施明漾小老师曾经给她讲过,加里特现存律法中最不合理的一条就是——在奴隶的后代身上刻上标志着加里特身份的字母“R”。
这批奴隶是数百年前像加里特宣战的一个国家战败后送来的,他们说的是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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