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云渡有些悻悻地拾起衣服,走到段缠枝面前:“我可以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云时嘉下巴靠在段缠枝肩膀上,拉着她后退两步远离云渡。
“你没看到姐姐身上还湿漉漉的吗,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段缠枝拢了拢还没有干透的湿发,推开身后的云时嘉,她望着云渡祈求的眼神,妥协道:“行,去旁边的休息室吧。”
甫一进门,云渡就有些急地拽住段缠枝的手,他藏不住一点事:“我梦到了,邵毓珩遇害我梦到了,还有你…我…”
他卡顿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段缠枝会因为他的叁言两语就相信他吗?
要不是今天邵毓珩遇害一件事在他的梦里确实经历过,他大概也只会把那个梦当成一个普通的梦。
段缠枝捂住他的嘴,微凉的指尖带着江水淡淡的腥气,一点也不好闻,可云渡就是舍不得挣脱开。
“我知道,你不用说了。”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都心照不宣地沉默了,段缠枝收回手,上面还带着热气。
段缠枝突然向他靠近一步,拍拍他的肩膀,“你只是做了个噩梦,不用太在意,至少我现在还站在这里,陪着你,对吧。”
云渡红着眼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大狗狗俯身抱住她:“谢谢你。”
近凌晨两点,总理说的人才来。
云时嘉也哄着段缠枝说:“姐姐,他的家属都来了,我送你回学校吧,太晚了,白天还要上课。”
段缠枝确实很疲惫了,她今天第一次真正执枪,也第一次真正杀人,她前世拿过枪,也被教着用过,可却从来没有将子弹射进人的皮肉里。
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颤抖着的冰冷的双手,云时嘉将她的手捧在胸前,“不要怕姐姐。”
面前的男孩眉眼弯弯,讲着蛊惑人心的话语:“那个人的尸体已经打捞上来了,他是国外的通缉犯,你做得很好。所以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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