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次更像挑衅了。
随即,他突然又一脸甜蜜的表情,“缠枝救了我,那也没有办法啊,总理您不能动她。”
“原来被人保护是这种感觉啊。”他喃喃。
“您羡慕吗?”他好奇发问。
邵霁川气笑了,“我当初就不该手软。”
封锁顿河意味着什么,顿河作为一条重要的出海河流,被封锁不仅意味着丰藤经济的暂时小幅度收缩,还意味着与丰藤建交小国的经济崩盘,毕竟他们收入的二分之一依靠丰藤。
然而这一切的目的大概只有这位竭力抑制自己情绪的总理知晓。
光球好奇地问:“宿主为什么要找那些东西?”
它指的是外交史料。
段缠枝望向那扇紧和的门扉,又瞟了眼温婷远去的身影,她从容地点开浏览器,反问系统:“问你个问题,如果一个一百五十多年亡国的国家,它的子民被押送到其他国家做奴隶,那到现在这群奴隶的孩子可能多大?”
光球听的迷迷糊糊,“孩子?他们的孩子按理说应该活不到现在,后代的话多大都有可能。”
“binggo!答对了。”段缠枝默默点开一个网页。
就是多大都有可能。
杜普菲女王登基后,斩杀了这群奴隶的后裔,一个没留,段缠枝曾武断地认为邵毓珩身上有纹身就是那个“漏网之鱼”,可现在她有些动摇了,邵霁川为什么没可能是。
以收养的名义伪造一个替身,或者说替罪羔羊。
前世反常的封锁顿河的行为实在不像是个贤明的管理者能干出来的事儿,要么是邵霁川爱惨了自己的儿子,悲伤到癫狂了,要么就是——
以封锁的名义从小的地方一点点蚕食丰藤的经济和民心。
她刚才翻到的建交史里,明确写了,这是一场不平等外交。丰藤和加里特分别瓜分了基威尼五分之一和五分之二的土地,这样一个经济落后政治水平落后唯有军事实力比较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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