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德高望重”的总理的自尊心以及不想惹祸上身,人们在谈论到此事时才统一选择缄默。
谁知下一秒,邵霁川像是听到她心声般,声音幽幽传来:“我行不行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段缠枝感到一阵不妙的预感,邵霁川细长的手指已经从她松垮的裤带内深入,试图去寻自己的汩汩流水的花穴。
“不…”
不要还没说出口,他的指尖就刮过两片蚌肉,推开她因紧张而不自觉收拢的大腿根。
裤子被脱掉时,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像是被人扒掉,段缠枝手臂挡住眼睛,也挡住邵霁川似有若无的审视的眼神。
他俯身,用牙齿咬住她的大腿根的软肉。
在段缠枝的颤抖和挣扎中,他抬着她的屁股将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挂在自己肩膀上,这下她是彻底逃不掉了。
邵霁川拉开她的小臂,“压倒眼睛了,对眼睛不好,你似乎很喜欢被人咬?”
段缠枝声音闷闷的:“没有。”
邵霁川的手指接着泛滥成灾的穴口推进一根手指,“咕唧”的刺耳一声让段缠枝羞赧地无地自容。
“你这里水越来越多了,你听,邵毓珩在叫你。”
视频里才进展到插入的环节,邵毓珩哄着段缠枝,让她同意自己插入。
“他是怎么哄的?”
邵毓珩说:“求你了,让我进去嘛,我要难受死了,好缠枝你不忍心我死吧。”
邵霁川学着邵毓珩,一字不落地装模作样地重复了一遍。
学到“好缠枝”时,段缠枝鸡皮疙瘩都要被恶心下来了。
她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清脆响亮。
她下意识起身,想去看看邵霁川是否真如传闻中那样不举。
眼前的一幕让她大吃一惊。
她前一世寡淡惯了,没亲眼见过男性的性器,这一辈子也只见过云时嘉、邵毓珩和云霖霄的。
除了云霖霄的是有些偏红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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