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读一本列国游记,她抽空看了眼闷闷不乐的小水,平静回答:“因为昨天是小土的生日。”
“哦。”
正当小枝以为他要老实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挪到了小土身边,他哄骗着开口:“今天是我的生日,生日礼物我想要你的那个帽子。”
小枝:……
叁个人打闹了一会,长廊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下雪了!”
每个房间的孩子都鱼贯而出,她们跑到庭院里,兴高采烈地嚷嚷。
“时间过得真快,还记得去年那场雪。”
小土突然感慨一句:“我们都还活着,真好。”
小枝拍了一把他的背,“小小年纪怎么说话神叨叨的,这么老成?”
这雪,静谧而素洁,仿佛要给天地一场惊喜,下的仓促又含蓄。
小土说,这雪小得都挖不起来不能打雪仗。
小水却说,这么小的雪,小枝又能看到雪景又不用担心化雪时太冷。
雪面上,踩过几个脚印,小枝抬头,邵霁川正站在她的身前,他应该是个很节俭的总理吧,她上次见他,他穿的也是这双鞋。
他伸手,拍掉了小枝外套上的落雪,他似乎寒暄又似乎真实关切地问,“冷不冷?”
小枝觉得,他们二人不该谈论这种问题,他不像是在问她冷不冷,而像是在问她“打不打。”
这场仗,打不打。
她缩到小水身侧,一眼也不看他。
终于在他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这漫天的白雪皑皑里前,小枝叫住他:“总理,明年我们能自由出去吗?”
她是在问,明年这场战役会结束吗?
他却回答:“还不够。”
还不够什么,还不够乱吗。
要丰藤也变得像温里都,像顺治那样乱吗?
第二年,战争结束了。
加里特战败了,而出面投降的不是杜普菲女王,也不是那个摄政的金日内和他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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