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样鲜活的笑容只属于……她。
“你还记得小枝吗?”同样的问题问到邵毓珩时,他见到邵毓珩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他低下头,头顶的头发看上去乖顺可怜,可温幼年能感觉出来,比起小时候,他身上的锋芒只多不少。
“嗯。”
他感觉,在回答时,邵毓珩的语气不自觉地变软,而后他又像是沉入某种幻想,继续说,“我马上,马上就要见到她了。”
可,下一次,温幼年听到的,是邵毓珩的死讯,在云渡的游轮派对结束后,这件事还是在派对上做服务生的温席染告诉她的。
提到云渡,她却发自内心的厌恶,“我从来没见过那么自视清高的男人!”
不拥有与性格相匹配的实力的云渡,仅仅依靠让人人噤声的家室就稳坐f4之首,从小受到追捧的他自是有些高傲在心里,或许高傲只是他的伪装,可又有多少人愿意和他深入接触去揭开他这层单薄的面具。
温幼年不可置信,邵毓珩,死了?
“可……”话到嘴边,他又沉默了,可是什么,是什么让他觉得邵毓珩不该死,是因为他那句“我马上就要见到她了”吗?
他见到了吗?
好像所有灾祸都在接踵而至,父亲在拉货物的时候被一辆轿车撞出护栏,翻车死了。
葬礼上,温幼年有些茫然。
温席染撑伞站在他身旁,母亲在他们面前哭得声嘶力竭。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温幼年又这样觉得。
半夜,他翻进紧闭的灵堂,将父亲的尸体从棺材里捞出。
他的身体上,有着莫名其妙的牙印,还有被牙齿撕扯下来皮肉的痕迹。
这些,都不该出现在一个车祸身亡的人身上。
母亲抄着拖把闯进来,“你干什么!逆子!我当初就不该收养你!”
温幼年冰冷的眼神只看了一眼暴怒的妇女,他先是道歉,可没有解释原因,只是沉默着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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