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漫抽着烟,漫不经心地说:“1。”
“1个?”
“一卡车。”
“失敬了,恋爱狂人。”
“过奖了,玉女掌门。”
*
暮色渐沉,风雪连绵不绝。
突如其来的狂风吹散鹅毛大雪,夹杂着细碎的冰雹,“噼里啪啦”砸响落地窗。
客厅没开灯,漆黑一片。
沙发上的肖洱困倦的睁开眼,隐约感觉有两团热热的东西贴着自己,他伸手在黑暗里摸索,精准找到落地灯开关,灼眼的光芒刺痛眼睛,聚焦点慢慢合拢,一个巨大的猫头出现在眼前。
警长安然的趴在他的胸口,睡眼惺忪地打哈欠。
皮卡贴着沙发蹲下,湿润的狗鼻子时不时蹭蹭他的手指,确定是否还有温度。
看到这一幕,肖洱唇角上扬,笑得温暖而释然。
他终于睡醒了。
他起身煮了两包泡面,先填饱空空如也的肚子,然后洗澡,换衣服,穿鞋时给贺洵发了条信息,言简意赅的几个字。
“出来,陪我喝酒。”
*
今天是周六,“L”酒吧座无虚席。
肖洱坐在不显眼的角落,没有聊天的意思,一杯接一杯地闷头喝酒。
被晾在一旁的贺洵倍感冷落,百般无聊地用果盘摆笑脸逗肖大神开心,结果路权走过时瞥见,沉着脸指责他“浪费可耻”,在外嚣张跋扈的贺公子只能乖巧赔笑。
他从小到大谁都不放在眼里,唯独就怵这两个哥哥,肖洱怪,路权狠,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们三个在孤儿院长大,肖洱和路权同岁,贺洵小两岁,从小就是两人的跟屁虫。
小时候的肖洱有自闭症倾向,孤儿院的孩子不爱和他玩,除了院长夫妇,只有不按常理出牌的路权和活泼开朗的贺洵愿意搭理他。
肖洱沉迷念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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