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纤细紧实的腰,流着泪哭叫着被骑上了高峰。最终从那根已经产出过一个乱伦相爱的孩儿的涨硬肉棒中溢出一大股白乳,全都喂进了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姐姐的子宫里。
不过青荬在高潮之前大概是没有工夫去想还有另外叁人看着,否则多半要忍着不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说出这等乱伦相爱的话来——尽管乱伦的事早就做了,连孩儿都生了下来,仅仅是言语上避讳似乎也没什么用处。
好在雨沐先前已经被折腾得全身酸软,舒舒服服地裹在被子里看他心爱的表姐玩弄其他人,也就不会挑剔实际挨操的人的表现。
而在骑过了青荬之后,温雅又接着“惩罚”了答错两题的梅谢。只不过之前已经“惩罚”了一半,又谅他产后才恢复了两月,动作也稍微克制了些,但仍然将这年少又热情的夕国小王子操弄得又哭又叫,最终胡乱吻着温雅的额角被干到高潮,将今日的最后一股白乳献给了他们深爱的妻君。
之后因为四人一同侍寝,便也洗漱过后都留在主屋里过夜了。这四个年轻的小夫郎自然觉得合适,既能晚上看着孩儿,又能与妻君亲近,而且也不会偏袒了谁。然而半夜里他们起来给孩儿们喂奶,云奴竟还要顺便喂一喂孩儿们的娘亲,倒是让温雅有些啼笑皆非了。
第二天早上刚醒,屋里就嘈杂起来。因为要启程上车,年轻的爹爹们便给四个小家伙都洗了澡,再扑上花瓣晒干磨细的药粉,收拾得暖和干爽了,才顾上自己梳妆打扮。
温雅在冷天一贯醒得慢些,正在懒洋洋地洗漱更衣,就瞧见梅谢套上一件湖绿色的长衣,下摆处却明显露出了一截脚腕。
“短了?”梅谢又脱了下来。在周朝生活了一年多,他日常用的周语也能说得不错了:“这好像不是我的,怕是内务组拿错了。”
雨沐看了一眼,十分直白地指出:“这么差的料子,只有没铺面的摊贩才卖,尺寸不合适也正常。”
不得不承认,梅谢在夕国那技术落后的地方长大,即使贵为唯一的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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